我一夜未眠。
第二天,我什么都没说,一如往昔。
我告诉自己,魏璟只是年少和寡嫂相伴多年,感情深厚。
如今我们在一起了,他迟早会断了这份心思。
可我后来才发现,他心里,顾望舒永远是第一位。
他出征时的家书虽然是写给我,可里面永远在问顾望舒。
面对我时那样寡言的人,在信里不停追问:
"嫂嫂近来可好?可有按时用饭,休息?”
“问嫂嫂想要什么,我这次会一并带回去。"
“跟嫂嫂说,我马上就会回去,让她勿要挂心。"
只最后一句提起了我的名字。
然而说的还是:
“魏亭晚°,替我照顾好嫂嫂。"
他出征回来去看的第一个人就是顾望舒,那天我还是得了丫鬟通报才知道他去了顾望舒房里,急急去找他。
到了门口,却见魏璟正把一张狼皮盖在顾望舒腿上,半蹲着给她揉着小腿。
他微微仰头看着顾望舒,眼里是我从没见过的温柔与克制。
轻声道:
“这是我在草原上顺便猎的狼,听说狼皮对腿伤好,你往后盖着。"
我苦笑。
草原行军苦急,他哪有功夫顺便去猎狼?
分明是他特意去猎了给顾望舒的。
察觉到我的动静,魏璟回头,脸上的神情瞬间冰冷下来。
"你怎么来了?"
分离半年,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,也是唯一一句话。
那一瞬间,我突然就觉得,我大抵是永远无法取代顾望舒在他心里的地位了。
……
鞭打的痛楚让我回神,我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抽破。
山匪看到我露出的肩膀,眼里闪过一丝淫光。
他翻身下马,一把扯破了我的衣服,解开自己的裤带。
“娘的,杀不了魏璟,我先尝尝他媳妇儿!"
他说着俯身在我身上,臭烘烘的嘴在我脖颈处拱来拱去!
四周的山匪笑着站在一旁。
“大哥快着点儿,兄弟们好些日子没开荤了!"
我心如死灰,挣扎无果后摸到了魏璟给我的匕首。
我问自己,我真的被这样羞辱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