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个风起云涌的年代,我,一位出身名门望族的女子,嫁给了寒门学子裴庆源。
他,才华横溢,一举夺魁,成为金榜题名的状元郎。
婚后不久,我便策划了一场特别的“忆苦思甜”大餐,旨在体验夫君昔日的艰辛。
清晨,阳光透过窗棂,洒在精致的庭院里。
我挽起袖子,站在院子里,眼前是几篮子新鲜的槐花,那是裴庆源曾日复一日食用的简朴食材。
他直起腰来,嘟囔着:“小姐,这几篮子姑爷得吃到腊月了吧?”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,几分感慨。
我轻轻拍了拍手,跳下石凳,大步流星地往厨房走去。
几个粗使丫头已经烧火起锅等着了。
我大手一挥,豪气干云:“都出去歇着,谁也不许帮忙。”
仆人们顿时如鸟兽般散开,摇扇纳凉之余,好奇地往里张望。
堂堂状元夫人嫁进来头一回洗手做羹汤,可不稀罕嘛。
然而,当我站在那篮湿漉漉的槐花和那翻滚沸水的锅灶前,我突然感到了一丝迷茫。
硬着头皮,我捣鼓了大半个时辰,菜没影,厨房倒是浓烟阵阵。
我瞧着盘子里那一坨坨的焦黑物,不禁对裴庆源生出几分敬意。
怪不得都说他是寒门出贵子,自幼吃着这些玩意还能荣登榜首。
我在花架下摆好桌,连酒都是派人打了最差的散酒。
既是忆苦,便依葫芦画瓢,都照着他旧日的样子来。
我踩着凳子仰头喝了一杯,啧,刮嗓子!罢了罢了,这苦我怕是吃不得。
就在我自我怀疑之际,裴庆源走了进来,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和理解。
他轻轻地拿走我手中的酒杯,换上了一瓶上等的花雕酒。
他说:“夫人,你的心意我已领了。
但今日,就让我来吧。”
他动作熟练地将槐花洗净,放入锅中,不一会儿,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。
他边做边教我:“要想槐花不变黑,先要用开水焯过,再用冷水激凉。”
我听得津津有味,心中暗暗记下。
不多时,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槐花宴摆在了我面前。
裴庆源夹起一块金黄酥脆的槐花饼,递给我:“尝尝看,这是我童年的记忆。”
我接过饼,轻咬一口,那滋味,既有苦涩,又有甘甜,如同我们的生活,经历了磨难才更显珍贵。
我抬头看向裴庆源,眼中满是感激:“庆源,有你,再苦的日子也是甜。”
他握住我的手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:“无论富贵贫贱,我都会与你同甘共苦。”
就这样,我们在花架下,对着满桌的槐花佳肴,举杯对饮。
那些曾经的苦难,如今变成了我们共同的回忆,而这份回忆,也成为了我们爱情中最甜蜜的调味料。
忙让元宝取了窖藏的女儿红来偷偷灌在我的小酒壶里
万事俱备,只等裴庆源下朝回来。
想起昨晚嬷嬷挤眉弄眼地对我说的话,脸颊止不住地发烫
「您不总说姑爷端着做派放不开么?看您为他做到这地步,他岂能坐怀不乱?」
说实话,我挺费解的。
日日山珍海味不得他欢喜,难不成吃苦他才高兴
他成日里厌弃我是商贾之女,可凭他的俸银,连上好的笔墨都得省着来。
陈朝举国上下都翻不出几个富户来,就算官至宰相,俸银尚不够我娘家打牙祭。
百思不得其解,我端坐桌边支着头连连打盹,门外突然响起马蹄声来
定睛一看,来的却是陛下身边的内臣
缰绳拉紧,马儿猝然高抬腿,他已经翻身下马,急急奔赴而来,
完了,这肃穆的神情,这踉跄的脚步,要出大事
我顿时感觉金家的钱袋子又要大张口
正要问他,这次是多少金银的江湖救急。
内臣却噗通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地说:「有一事,陛下让臣来问问锦瑟姑娘的意
思。」
我险些从凳子上掉下来。
「夺.....夺少?|
一向快人快语的陛下都不敢直说了,这是要搬空我金家啊,
我暗暗盘算着怎么将损失降到最小
内臣又说:「状元郎跪在大殿上求陛下为他赐婚.....金姑娘可有对策?」